罗霍一见弗农动手也不饶他,一只手攥住了弗农的胳膊,一只手掏口袋不知道要拿什么东西。
弗农一看你攥我,我也攥你,“啪!”他另外一只大粗手把罗霍掏口袋的手腕子也攥住了。
俩人就跟跳交谊舞一样,手牵着手在卧室里撕吧起来了。
趴在床上的刘永禄,一边干嚎一边侧着头从手掌缝里偷看。
这哥俩掐架,那姐俩看热闹,佣人们呢,有偷着乐的,有表情麻木的,显然是对眼前这一切见怪不怪了。
我刘永禄登场劝架的时候到了!
想到这,他先又趴在那酝酿了一下情绪,然后蹭一下从地上弹起来,直接扑过去拆那二位的胳膊。
“大爷别打了!二大爷你也松手!”
这下好,从二人交谊舞变成三人交谊舞了,六条手臂缠在一起,刘永禄连文劝带武劝,费了好大劲头才把俩人给分开。
分开后弗农瞪着罗霍直喘粗气,罗霍呢,捡起自己的眼镜戴上开始整理被揉皱的衬衣,看俩人那意思还是没完。
刘永禄有经验,这种时候得先老大再劝老二,他转过身来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:
“大爷,当外甥的今天还得说您一句了,干嘛!玩命啊。
这是谁啊?我二大爷,您的亲兄弟,一奶同胞啊,您把他打个好歹怎么办啊?”
刘永禄这话说完,仆人也不笑了,床上的老头也睁眼了,就连大女儿艾娃烟都不抽了,大眼瞪小眼看着这个瑞奇。
嘿,今天戏码不对啊,家里的气氛要变?
“二大爷比您年轻,可能有不对的地方,您可以讲道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