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永禄念了念便签,哦,米粒儿出去调查了,这宅子果然有点问题,白天野餐的时米粒儿和淋被也和刘永禄提了一嘴隐修院的可疑之处,这二位可都是正儿八经的调查员,眼里容不得沙子。
所以刘永禄此时看见便签也不奇怪,丢了那就找找呗。
他也没换衣服,睡衣睡裤外面套上那件好大衣,自己的家伙儿事都在大衣口袋里放着呢。
“你自个儿老实睡觉,掰掰我去去就回。”
刘永禄提着一盏煤油灯出门了。
……
同一时间,二楼的书房内,罗霍正趴在椅子上写着今天的实验笔记,他摇晃了摇晃烧杯中的东西,在厚厚的笔记本上详细记录了失败的经过,并尝试着分析失败原因。
xxx日xxx时
格莱姆实验第217次失败。
铅质容器没有碎裂,蒸馏出的液体比往常多了三滴。
疑似是太阳石、磁铁、白柳树汁、硫磺的比例出现了问题。
失败品呈暗褐色,有婴儿胚胎的形状,但……
写到这里时,长期失败的压抑情绪和缺乏睡眠带来的烦躁让罗霍喘不过气来,他用手按了按眉心,紧接着一挥手将烧杯打个粉碎。
一团蠕动的肉核滚落在地,失去了培养液的环境,肉核内的某个器官向外隆起了几下,可慢慢地又枯萎下去,很快变成了一颗坑坑洼洼的坚硬球体。
“还要继续实验吗?”罗霍忍不住气馁,轻声问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