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刘永禄离着老远操纵铜绳,如灵蛇般绕着罗霍的身体转了一圈,又把桌子上的一个烧瓶卷了过来。
“介是嘛?嫩么瓶子里还泡一个核桃呢,文玩?”
那么说罗霍真有坏心眼吗?真有,他这屋平时没人进来,隐修院里的佣人都知道,达夫老爷的另外两个子女只是脾气不太好,但罗霍和安德里亚他们俩是真有病。
尤其是罗霍,之前也有毛手毛脚的佣人替他送过吃的,打扫过房间,都再也没回来过,哪儿去了?都在架子上摆着呢,变实验材料了。
所以别说进他屋了,就算是这条走廊,佣人们都绕着走。
最开始刘永禄进来罗霍没注意,但慢慢地他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,从桌子底下的暗格中就把仪式尖刀掏出来了,如果来人真大摇大摆地走在桌子旁,他绝对抽冷子给人一刀。
“你也是神秘学者?”
罗霍看见铜绳心里也是一惊,古遗物?他只听说过,可从来没见过。毕竟这几十年里他没出过隐修院,今天乍一看到仿品都顿觉大开眼界。
听罗霍这个语气,刘永禄心里也有底了,木桶三道箍,你算是哪一道啊?古遗物都没见过,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角儿!
“区区不才,然也。”
刘永禄背着个手,一副高人风范,心说,看来在二大爷这装小辈儿的戏码今天就算是演到头了。
罗霍一回头,只见此时刘永禄里面穿着睡衣睡裤,外面罩着大衣,脚上蹬着拖鞋,看着不伦不类。
而且刚才瑞奇说的话自己也听不懂,对,越不正常越可能是神秘学者,难怪啊,带着老婆孩子突然要回来抢遗产,看来是有备而来。
“你认识这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