诶?不应该啊,这岛上刘永禄呆俩月了,除了美蛙和虫子,没其他东西啊,美蛙生物钟极其规律,到点必须弥撒不可能到处乱转悠,能是什么呢?
他脑子里纳闷嘴上却不敢停,每次他溜活儿时蛤蟆的声儿也最大,俩人就跟比赛一样,看谁压得住谁。
眼看着草丛里的动静离自己越来越近,刘永禄也有点没底,禁不住往后退了两步,不过转念一想,倒也不用慌,反正在岛上这一亩三分地,自己想去哪就去哪,大不了传送走呗。
一段正好说完,刘永禄就看夹杂着黄色野花的暗绿色草丛探出一张小小的细长鸟喙。
鸟喙后是一半长着羽毛一半还秃着的鸟头鸟身子,这鸟一蹦一跳正在四处乱踅摸……
走鸡!
嘿,有意思啊,自从穿越拿到黑石以来,还没有东西能不经自己同意进后台呢,这家伙怎么跑进来的?
看见石头上的刘永禄,走鸡蹦跶了两下,一头扑进刘永禄怀里,脑袋缩在小翅膀底下瑟瑟发抖,不知道刚才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。
“走鸡不必胆怕惊,我有言来你是听呐,休把我当作妖魔论……”
刘永禄搂着走鸡把乌盆记的唱词儿给改了,嘴里他不能停,一边唱一边呼噜走鸡,在刘永禄怀里趴了一会,走鸡总算是不抖了。
“自个儿一边玩会儿,等说完带你回切。”
趁着蛤蟆念咒停顿的空档,刘永禄低头交待了一句,走鸡还挺听话,从怀里蹦到地上,左瞧瞧右看看,时不时抻着脖子追一下草里的小飞虫。
可待了一会,人家美蛙就该去海边进行下一步的婴儿送还仪式了,刘永禄站这地方也有讲究,专挑在美蛙的必经之路上,刘永禄美其名曰这是“十八相送”。
草丛一阵晃动,又把走鸡给吓蹦起来了,小翅膀紧扇呼,飞起来一米来高,怎奈身子太沉又摔在了石头上,这次走鸡再也不下去玩了,跟个小鹌鹑一样,一直在刘永禄腿边趴着。
阳光透过米莉唐家的紫色亚麻窗帘洒在床上,从后台出来的刘永禄伸了个懒腰,赶紧俯下身去看走鸡,一看这家伙也把眼睛睁开了,看了看刘永禄又看了看小虎,晃悠晃悠脑袋,眼神呆滞,似乎也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