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琚眉头不自觉就皱了起来,自从安妃生产之后,还没出月子,就没个消停。
隔三差五的就差人来请,不是这里不舒服,就是那里不舒服,把他堵在嫔妃床上,就有好几回。
要真是身子不适就算了,他自问不是个小气的,对嫔妃一向优容,不会与她们计较这些。
偏偏每回过去,安妃都红光满面的。那气色看起来,比他还好些,还要装出一副虚弱可怜的模样。
这种手段,偶尔用个一两次,他只当是情趣。用得多了,却也让人厌烦。若换作其他人,他才懒得搭理......
季寒苏坐在床上,直勾勾的看着他在那里犹豫为难,轻笑道,
“上回是胸闷难受,上上回是梦魇不安,这回就全身疼痛大限已到。我就好奇了,等到下回,安妃还能想出个什么借口。”
赵琚笑道,“照容的性子是娇纵了些,又刚生了公主,朕这才多去了几次,这就吃醋了?”
季寒苏没有说是与不是,冷哼一声道,“皇上觉得这叫娇纵,在别人眼里却是实打实的羞辱。”
“您在其他嫔妃宫里怎么样我不管,但只要在我这儿,走了就别回来。”
“不舒服就叫太医啊,叫您有什么用,难不成您还会治病。”
季寒苏白嫩纤长的手指,用力点了点赵琚胸口,点得他心都酥了,哪里还记得别人。
安妃这嫉妒任性的毛病,是该好好改改。不然总是半夜让人来叫,他一晚上就要起好几回!
赵琚拉高了声音,向门外喊道,“让太医院多派几个太医去南熏殿,替安妃好好治治。”
“明日再来回朕,安妃到底得的什么病,回回都是半夜发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