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想了想,自己最近有没有什么地方,把他给得罪了,所以这会儿过来兴师问罪。
季寒苏发现,好像还真不少。一时之间,她也不知道是哪件。
大概有一两分钟,赵琚坐在那里慢悠悠的喝茶,就是不叫她起来。
屋里气氛越发沉闷,甘凝等人都低着头跪在地上,不敢发出丝毫动静。就连呼吸的声音,也比往常要小,唯恐让皇帝不高兴。
谁让季寒苏册封之后,这还是她第一次被皇帝罚跪,又是在怀着身孕的时候。
想来一定是哪里出了错处,才让皇上如此恼怒。
季寒苏想了又想,大概猜到是为什么了。
虽然地上垫着厚厚的地毯,但她可不是只会委屈自己,逆来顺受还白长张嘴的苦情媳妇。
不扶她起来,她就自己起来,不然还真傻乎乎的,到他善心大发?
季寒苏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,挺着肚子走到赵琚身边坐下,还用手捏了捏他的手臂。
“哟,今儿个这是怎么了?谁惹您不高兴了,到我这里来撒气。”
赵琚看了眼高程,高程便心领神会的领着屋里的人,悄悄退了下去。
皇上和娘娘说话,他们这些长了舌头的物件儿,可没本事听。
赵琚转了个身子,后脑勺对着季寒苏,没搭理她。
季寒苏给他捏着肩膀,“看您这样,是生臣妾的气了。可我这么些天,都安安静静的在自己宫里养胎,没得罪您啊。”
“您这大老远的,特意过来和我摆脸色,又是哪儿门子道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