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有预兆,就必须上书皇帝阐明利害,为之后的灾情做准备。
季寒苏替赵琚揉着脑袋,柔声问道,“皇上是担心有人借关中大旱生事,趁机散播谣言,阻挠赈灾,给您添麻烦?”
赵琚闭着眼睛,点了点头,“是有这些担心,朕再是皇帝,也不能一个人将事情都做了。”
“而是人就有私心,每次赈灾有三成到百姓手里,就已经很难得了。”
“尤其是秦王......”
若是换作其他人,他也不用这么烦心。偏他辈分在那里,即便是皇帝,也不能随心所欲。
季寒苏灵机一动,慢慢说道,“您登基几年,一直都以简朴为要。每年的寿辰,也只是自家人乐呵,并未大办。”
“今年是整寿,可不能再这么随意。正好邀请各位王爷入京,维系一下感情。再问一问他们封地的情况,以示您对当地百姓的关怀。”
赵琚有些心动,“秦王是朕的叔公,在宗室里德高望重。年纪又这么大了,他若装病不想来,朕也不好逼迫。”
季寒苏道,“是啊,这位看叔公可是七十多岁的人,骨头早就脆了。生死簿上名字都被勾了一半,随便打个喷嚏,都可能把自己给打中风了。”
“和他比起来,世子就如那初升的朝阳,那可是秦地将来的指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