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凝道,“边关那边,应该不会。皇上提前做了这么多准备,又让人给月氏送了不少好处,让他们能反抗鞑靼。”
“如此鞑靼也是两线作战,他们虽然悍勇,但到底人口稀少,国力不如大乾。”
“又有戚将军这样的名将指挥,鞑靼人没有三头六臂,哪儿有翻盘的机会?”
“倒是那个秦王,七十多岁的年纪,就是一块烂木头。还是那种,已经腐朽得差不多了的。”
“恕奴婢多嘴,当初秦军大败的时候,奴婢还以为秦王会一口气上不来,直接被气死。”
“没想到他还真是能忍,竟没有出事,还让人给擒住了。”
“不过从秦地到京城,旅途这么远。就算碍于他皇亲的身份,稍微厚待了些。但到底能撑几天,还真不一定。”
“倘若让他死在路上,倒是便宜他了。犯了这么大的罪,害死多少人,就该五马分尸,以儆效尤才对!”
季寒苏看甘凝这义愤填膺的样子,就知道她这是又想到幼年时候的事情。
那些人已经被折腾得妻离子散,家破人亡,算是为他们当年的恶行赎罪。
可即便是这样,甘凝失去的那些,也终究是回不去了。仇虽然是报了,但想要彻底释然,还不知要等到何时。
“这些事情,自然有皇上和那些大臣去烦,与我们倒是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现在要紧的,是椒房殿那边。含露在皇后那里,也待了有一段日子了,皇后当真就一点都没有起疑?”
甘凝道,“含露说,皇后对她不错,清萍待她也一直亲厚。她在皇后的衣物上动手脚,让皇后染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