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就听叔爷的,先暂时低头将太太接回来,好歹解了眼下的困境。”
“至于别的,以后再徐徐图之即可。活人总不能叫尿憋死,您这也是为了王家着想。”
王涟怒道,“你是我的奴才,还是李氏的奴才,处处替他们说话!”
“我王涟岂是那种贪生怕死,曲意逢迎的小人。君子有所为,有所不为,我就在王家坐着,他们有本事就直接闯进来拿我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,是不是真的能要了我的命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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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二叔收到消息,急忙赶来的时候,王涟正躺在床上,让人服侍着喂药。
屋里除了近身伺候的人之外,还有三个年轻俊秀的男子,其中两个腰配白玉,头戴金冠,衣着不凡,俨然是世家子弟。
另一个缊袍敝衣,目光清正,看着是个贫寒学子。
能一起来探望,和他这个侄儿的关系,想必也十分亲厚。
王二叔和他们打了个招呼,这三人便识趣的告辞。其中一个身着锦衣华服,年纪最长的男子道,
“涟师弟你好好休息,自古邪不压正,天底下总有公理。若他们还是与你过不去,为兄家里却是不缺悍足拱卫。”
“你只管住到我那里,我就不信他们还敢到王府来杀人!”
说这话的,正是纪王的第五子,他们几个和王涟拜在同一个大儒名下,是正经的师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