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高门显贵,手握重权的男人,就越在意自己的性命。
怎么可能容忍这种,能控制他们情感的东西存在。
荒山野地的日子,哪里有富贵乡里,高床软枕来得舒服。
真有这种东西,那些山里的女子,还不想方设法的混入各个深宅大院。
只要对那些男人种下情蛊,岂不是轻而易举间,就能掌控整个天下。
所有男子都会疯魔,不将那些蛮荒之地的人杀光,永远都不会安稳。
容妃尴尬的笑了笑,这事儿是有些离奇,不过不离奇的话,她也不会想着和季寒苏分享不是。
“大家都是这么说的,我也不过是鹦鹉学舌罢了。可即便不是因为这个,但何昭仪得宠不正,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。”
若非经历巨变,人不会突然之间,就脱胎换骨。
宫里最多的就是口舌,还有流言说何昭仪之所以将皇上迷得神魂颠倒,是因为学了青楼画舫里的招数。
比起情蛊之类的说法,这种显然要实际得多。
季寒苏道,“宫里没有秘密,何昭仪真要用了什么手段争宠,早晚会被人揭穿。”
“再说皇上也不是没经过事儿的人,一天两天或许不会怀疑。但只要时间一长,不用别人提醒,他自己就能发觉不对。”
不是她瞧不起人,很多秘密之所以能保住,不是发生的时候做得多完美,而是当时没有引起怀疑罢了。
一旦有了疑心,且锲而不舍的追查下去,真相早晚会被揭露。
何昭仪是对赵琚下药也好,还是放下身段,迎合赵琚的欲望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