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的阵法，在地狱三头犬加姆出现的瞬间，就直接被它给撞的粉碎。

这位可是被称为地狱守门人的凶兽，单论实力而言，丝毫不弱于海拉。

而她的另外三个奴仆，枯骨守卫莫德古德实力不详，神话中对它的描写只有一句。

凡是过桥者，都要被它吸血，哪怕是神王奥丁也不例外。

由此可以看出，它的实力有多恐怖。

一个海拉都已经疲于应付了，现在又多出几位大将，还有那群不计其数的冥界恶灵。

这还怎么打？

“输了！”

蒋文明的心彻底沉入低谷，脸上露出一抹苦涩。

这一路的顺畅，让他有些小看了西方诸神。

台下的华夏区观众，更是一片死寂。

眼中都流露出失望之色。

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，胜负已定。

这就是神王级强者，不光自身实力强大，还有他们身后所代表的势力。

不知怎么的，蒋文明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吴彦祖的那句话。

出来混能打有个屁用，要有钱，要有势力才行！

这不正是眼前的写照吗？

“小子，你怕吗？”

白起在面对死亡女神海拉身后的百万恶灵，表情依旧古井无波，反而问向蒋文明。

“怕，可更多的是不甘心！”

蒋文明如实回答。

“害怕是正常的，我第一次出征的时候也怕过。”

白起难得的露出一抹笑意。

“那您？”

“因为害怕，所以才要握紧手中之剑，杀光所有让你恐惧的人，那样一来，害怕的就是他们了！”

“……”

好一个能量守恒定律，这是把自己的恐惧转嫁给别人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