璀璨星辉在听到蒋文明的话之后，眼皮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。

这不要脸的宣言，他还是第一次听到。

“你好歹也算是一方势力的首领，难道都不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份吗？”

璀璨星辉还是没忍住吐槽一句。

“放下个人素质，享受缺德人生，毕竟我还只是一个孩子。”

蒋文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。

他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，以金乌的寿命来说，他现在这个年龄，充其量也只是个蛋。

所以在这些老古董面前，说自己是一个孩子一点都不为过。

唯一不同的就是，其余的蛋还没孵化，而他已经成长到了能跟这些老古董扳手腕的地步。

“你……还真特别。”

璀璨星辉被蒋文明的话给噎了一下。

他活了这么长时间，还是第一次遇到像蒋文明这样的人。

对方的随性洒脱，是他不曾体会过的。

“问你个事。”

蒋文明突然开口。

“什么事？”

“你如果死了，辰砂州还有界主吗？”

蒋文明想看看对方还有没有什么后手。

“如果我那个不成器的大儿子能活着回来，他会接替我的位置，成为宝石一族新的领袖。”

璀璨星辉想了想回答。

“那他如果回不来呢？”

蒋文明又问一句。

“……”

这次璀璨星辉没有回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