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对方召唤出妖刀姬这个概念神。

蒋文明就曾想过，他们这边可以不可以也这么做。

只不过后来随着众神的回归，实力直接碾压对方，他也没有继续尝试。

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，那就是他当时无法制定规则，贸然尝试的话，如果失败了，等待他的只有死亡。

现在不同了，他手里握着国运，可以自由制定规则，所以才会在这里尝试。

为神州的神明开启概念神权柄，虽然只有在擂台上有用，但这就足够了。

“既然你们想玉石俱焚，那我就让你们体验一下什么叫绝望！”

蒋文明在心中冷笑。

“哥，什么是概念神权柄？”

大嘴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。

“所谓概念神就是超越个体和形象的神明，就比如你是水神，但凡跟水有关的事情，都归你掌控。”

蒋文明的话，让大嘴如遭雷击。

这不就是他先前说过的，时光长河也是河吗？

历史在这一刻走上了相同的轨迹，仿佛形成一个闭环。

蒋文明传授给他的知识，被他用在过去时代，然后他又回来帮助蒋文明。

大嘴出现了一瞬间的迷茫。

陷入了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这种逻辑里面。

他自从有记忆以来，就跟着小白待在昆仑仙山，对于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。

但是他的种种能力，却对应了他吞噬掉的那些生灵天赋。

迷雾对应了蜃兽、恢复对应了凤凰，这些都是他在洪荒时代获得的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