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你的追求仅仅只是做一个秘书吗？一天天给人端茶倒水递文件，还要帮人复印打印？”

“你知道的，你的能力远远不止如此，你完全配得上更高的职位。”

“看你的年龄也不小了，做了多少年的秘书，也该为自己打算了，再过几年想通了在寻找其他出路还有多大的前途可言？”

栗娜在方运一连串轰炸下，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，一时间有些出神的说道：“我给罗槟做了八年的秘书，罗槟要是没了我，很多事情都会做不好的。”

眼见栗娜的语气有些松了，方运知道，她的心理防御已经开始崩塌了，以栗娜的能力本不该如此不堪，只能说她太在意这件事了。

栗娜的能力强的令人发指，就好像人肚子里的蛔虫，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，能在你说话之前就把事情做完美。

普通人都渴望升职加薪，更何况这么厉害的栗娜呢，这几乎已经可以称之为她的执念了，也就是估计着罗槟，不然老早就提桶跑路了。

“谈到罗槟，是他对你做了什么承诺吗？”

听到方运谈起罗槟，栗娜的脸色一遍，张嘴就要否认。

方运哪里会给她机会，趁热打铁的说道：“罗槟是怎么和你说的？如果有一天他当了律所老大，他就会重重的提拔你？行政总监？不会是首席运营官吧？”

栗娜听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变化的更剧烈了。

“你怎么知道？罗槟说的？不可能，罗槟不是那种乱说话的人。”

这些事情只是栗娜和罗槟私下聊天说过，除了她和罗槟没有别人知道了。

眼见栗娜的心理防御坍塌的更厉害了，方运乘胜追击，继续打击道：“罗槟是不是这种人，但是这很难猜吗？”

“你要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，听你华丽的意思，罗槟说这话的时候只有你们两个人在场，就算罗槟到时候说忘记了，又有谁给你作证呢？你们有签协议吗？”

“而且，你也不是小孩子了，在律所做了这么多年，你不知道罗槟的本事吗？就是签了协议，他也有一百种方法让协议无效，更何况没有协议他要是不承认你没有任何办法，就算罗槟承认了你的承诺，就一定会达成吗？真的有一天成了律所老大，他真的能让你当首席运营官吗？”

“别做梦了，不可能的。”

“怎么不可能，他答应过我的。”

很轻易的栗娜就升职这个问题被方运带了节奏，迫不及待的反驳道。

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栗娜，方运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。

“有什么不可能的，我虽然对律所的构成不是太了解，但是就我刚刚在权璟的墙上看到许多照片，上面不是执行合伙人就是高级合伙人什么的。”

“我不知道合伙人代表了什么，但是就字面意思来看，合伙人就是一起做事的伙伴，也类似于公司股东的存在，想必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，你觉得他们会同意吗？”

“律师是一个专业性很强的职业，律所的生意都是靠律师赚来的，你觉得他们会让一个不是律师的人登上高位站在他们的头上吗？那他们为律所的付出又成什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