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托着下巴，想靠近又怕蝴蝶飞走，只能眼巴巴地看着“云婳”，良久，忽然赞叹道：“娘，它好漂亮。”

张母端详，赞同道：“确实好看，蓝色的蝴蝶不少，如此好看的蓝蝴蝶倒真少见。”

张氏看了一会，发现停在窗棂上的蝴蝶一动不动。

“它怎么不飞了？是不是受伤了？”

少女纤细的手指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伸过来。

蝴蝶（云婳）呼扇呼扇翅膀往后挪了两步……

别碰我啊！

人生首飞，有点恐高晕机中……

张氏没见过这么不怕人的蝴蝶，越看越喜欢。

云婳忍不住退避三舍。

张氏不是真想把她捕捉起来吧？

随时准备自由切换另一张摔摔卡的云婳，眼前突然出现一张娇美青春的脸庞。

青春的细绒，在阳光下轻动，云婳一时愣在原地，少女时期的张氏，也好漂亮。

少女与蝶，互相对望。

张母轻咬了一口女儿为她亲自带回的糖心烧饼，清脆的咔嚓声，勾出云婳一肚子馋虫。

她听见张氏扭头问母亲：“娘，蝴蝶吃什么？”

这真是一个好问题，张母愣了片刻，“应是花蜜叶子一类吧。”

“烧饼碎能吃吗？”

“不能。”

“我能！”云婳脱口道。

张母毫无所觉，依旧低头吃着手中的烧饼，她最爱的便是这一口，难为姑娘还想着她。

少女的侧脸，弧度优美。

张氏定住不动，良久，小巧可爱的耳朵微微晃动，一张精致的脸缓缓转过来，盯住窗棂上这只蓝色的蝴蝶。

指尖捏了一点纸包里的碎渣，小心翼翼放在它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