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当前最易被人攻讦的矛盾点,就被聚焦到谢斯铭安危如何的问题上。
在婚礼的事情上,涂婳看得出来,姜家是没有太多自由权的。
姜莉想得开,婚结不成了,朋友总要招待。
涂婳汗颜:“心真大。”
“那怎么办?谢斯铭在谢淮楼私庄上,有他们谢家的私人医护团队照顾,我又进不去。”姜莉轻叹了下。
涂婳有些费解:“谢淮楼在你们海城,可以如此一手遮天吗?”
姜莉笑,“那倒因没那么严重,明家的人也很厉害,尤其是这几年掌事的那位,但我也只是偶尔听我爸和我哥他们谈及过,不了解。”
在姜家吃过午饭,私人医生来家里检查后,确认姜莉受伤的地方,已经可以活动了。
姜莉问涂婳:“海城人多眼杂,我就不带你出去瞎逛了,免得碰到说话不中听的人,带你去近郊的古镇溜达溜达?”
涂婳为参加婚礼而来,来了听了一兜豪门恩怨的八卦不说,还听见一个避之唯恐不及的名字,正想打道回府,被姜莉留住。
“难得来一趟,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吧。”
涂婳迟疑。
姜莉诱惑道:“四方古镇里有一处特别好的温泉,一起去解解乏?”
涂婳心动了。
姜家有私家会馆,姜莉邀请涂婳一起去放松一晚后,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后,开车去海城周边的古镇。
司机是个熟面孔。
庄舟一见面,笑容亲切:“涂小姐,早上好!”
“庄秘书,早上好!”涂婳客气道。
临近年底,许多外乡打工的人,也陆陆续续返乡,开往乡下的路上,姜莉时不时指着车窗外,为涂婳做导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