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家人和谢家事,总是与旁人不同,张达义可是深深领教过。
更何况他怀中抱着的,还是谢豫川长兄留下的独子。
一想到谢家人这神奇的血脉传统,张达义灵光一闪,看谢嘉睿的目光中,除了慈爱,似乎又多了点新奇的色彩。
他左右看了看,往上提了一下小儿,贴着他的耳边,用很小的声音询问稚子。
“睿哥儿,可是看见了?”
他说这话留了些心思,没有直接问谢嘉睿他看见什么了,而是直接问他是否看见了?模糊了其中的细微差别。
果然!
小孩子没有察觉,听见他这么说,两颗如葡萄粒般乌黑的眸子一下子亮起来。
一双藕臂不自觉搂紧先生的脖子,贴着张达义的耳朵,语气兴奋地小声嘀咕:“先生也看见了吗?”
张达义目光微动,心口猛地跳了下!
都说小儿眼明,能见不寻常之事。
难道说……他这位小弟子,也如谢豫川一般?
张达义忍不住深吸一口气,稳了稳心神。
“先生不知你看见的与我是否相同。”
说话的艺术,老翰林大人拿捏的炉火纯青。
谢嘉睿一听,小脸上满是高兴,还以为自己的先生也看见了那边“漂亮的灵鹿”呢!
“先生看见的四只鹿也都是发光的吗?”谢嘉睿捂着嘴很小声很小声的问道。
张达义忽觉心口跳的更快了。
发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