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这才取出两只酒盏,自己一只,许太平一只。
许太平用神念控制着那只装满酒的酒盏翻转过来,浅浅地抿了一口,然后同样一脸回味道:
“出门游历了很多地方,的确还是赵掌门酿的酒最好。”
大先生笑了笑,端着酒盏仰头望向头顶那轮明月,头也不回地向许太平问道:
“太平,可还撑得住?”
许太平自然明白大先生口中的撑得住,指的是他对境界的压制,而非眼下这被吊着的情形。
许太平点了点头道:
“若是以这几日的增长速度,应当是没问题的,就只怕短时间内真元与气血暴涨。”
听到这话,大先生眉头微微蹙起道:
“那你可得做好准备。”
大先生收回看向那轮明月的目光,转而再次看向许太平道:
“用不了多久,这一幕就要结束了。”
显然,大先生虽然对这齐舟不是很了解,但对这一幕的光阴走向还是很清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