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这么说?”
“你难道忘记了?前段时日,那乘龙天东方月茧,被一名奇怪武夫当街戏弄,最终引得东方月茧和她身旁那和尚与之大打出手!”
“哦哦,我想起来了、想起来。”“可这与狞巉洞有何关系?”
“因为当日与东方月茧起冲突的那位武夫,就是狞巉洞派来下界观星的那位行走!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说,狞巉洞那位下界行走,因为在旧龙庭时没在东方月茧和那和尚手上讨到好处,便纠集了狞巉洞另外两名下界行走,前去找那东方月茧的麻烦。”
“但没想到失了手,被那东方月茧的友人,反杀了!”
“正是!”
而就在这灰衣修士与青衣修士议论得热火朝天之时。
一名身材修长一身玄衣的男子,与一名满脸沟壑的紫衣老者,一前一后,步履平稳地来到两人桌前。
随后,他们径直在那方桌空余的两个位置上,面对面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