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受痛苦的人没皱眉,在旁旁观的人皱眉了。
“你已经劝过了,可惜意见不被采纳,放心吧,就算以后你让我杀你的师父,我也会尽力而为。”吴东方笑道。
云平闻言面色大变,脸上露出了凶狠的神情,怒目直视吴东方,咬牙切齿,一字一句,“我真该杀了你。”
“要是你能做主,你早就下手了。”吴东方耸肩摊手。
长达十几秒的对视之后,云平移走视线发出一声长叹,长叹过后直身站起,“你玉枕受到重击,头晕目眩,不能行走,更不能出门。”
“谢谢。”吴东方答道,云平所说的是留他在这里住上三天的对外说辞。
“我要赶回天师府,你自便吧。”云平向外走去。
“这里是哪儿?”吴东方问道。
“国城。”云平走到门前伸手拉向房门,开门之前回过头来,“我们从未有过这番谈话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吴东方说道。
云平拉开房门迈步而出。
“给我喊个人过来。”吴东方说道。
云平没有答话,反手关上了房门。
刚才云平开门的时候他看到外面正飘着雪花,听云平离开时踩踏雪地发出的声音,外面的积雪已经很厚了,在这种可以留下脚印的天气里逃走,后果只能是立刻被送到那个很艰苦的环境里,连三天的吃喝都没了。
确定无法逃走,吴东方拿起铜壶为自己倒了杯茶,捧着茶杯皱眉思考,金族肯定会设法营救他,但前提是知道他所在的位置,在金族营救到来之前,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证自己活着,他现在之所以还能活着,主要是因为那个玄黄天师的缘故,对方为什么要让他活着,这是他需要思考的问题,因为他以后的一些举动很可能被玄黄天师得知,是锋芒毕露还是装疯卖傻?这两个都不行,对方年纪肯定不小了,徒弟已经这么老奸巨猾了,师父肯定更诡诈,任何的伪装都有可能弄巧成拙,干脆不装,该干什么就干什么。
没过多久,门外传来了敲门声,吴东方应了一声,一个穿着纱裙的女人走了进来,这个女人也就二十岁上下,长的挺好看,身材也不错,抹胸护住了十分之六,纱裙透光,轮廓全透。
这个女人可能就是专门干这个的,一点也不害羞却装的很害羞,进门之后反手关上了房门,向北面的床榻慢慢挪了过去,行走的时候脸上始终挂着妩媚诱惑的浅笑。
“大冬天的,穿这么少,你不冷啊?”吴东方皱眉问道,他让云平喊人是因为他“头晕目眩”不能出门,总得找个跑腿的,谁知云平给他弄了这么个东西过来。
“不冷。”女人含羞低头,走到床边坐了下去。
“不冷就别上床了,出去给我找点吃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