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彻底无语的时候，是笑不出来的。

他该不该感叹一下，秦九悦的顶级心态呢？

希望她在看到网上的评论时，心态也能这么好吧。

......

秦九悦演讲的时候，其余的嘉宾都坐在校长室等她。

陆林晚正坐在木凳上打瞌睡，没一会她就被弟弟拍醒了。

陆许舟提醒她，“姐，你手机在震动。”

陆林晚在困顿中摸出手机看了眼，迅速地回了个好字，关了屏幕。

“怎么了吗？”陆许舟像是随口问了句。

陆林晚，“小鱼说他要过来。”

陆许舟的应激反应又来了，“他过来干嘛？”

“有文件需要我亲自签名。”

“哦。”

陆许舟的眼珠子转了转，他又把麦克风掐了，“姐，你觉得小鱼哥他这人怎么样？”

陆林晚，“？”

这个问题，他好像已经问第二遍了。

她抬眼看向陆许舟，把问题踢了回去，“你觉得他怎么样？”

又开始听八卦只能听一半的网友：

【谁怎么样？小鱼？破防哥吗？】

【小鱼要过来唉！我能看到传说中的破防哥长什么样子了吗？】

陆许舟别扭地开口，“不考虑其他因素的话，他人还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