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林晚没搞明白秦九悦的逻辑,她想问清楚。
而且她本来就有事情要问她。
陆林晚从陆许舟身后探出脑袋,“你……”
她刚开口,秦九悦一脸就惊恐地瞪向她,然后推着轮椅逃命似地走了。
陆林晚,“?”
她哪儿吓到她了?
......
陆林晚这个人有一个特点,她遇到想不通的事,就干脆不想。
她不内耗自己。
林津瑜跟她在这一点略有不同,他在遇到想不通的事情就会让别人去想。
他外耗别人。
于是俩人陷入了死循环。
林津瑜,“你说她怎么像很早就认识我一样?但她上次在酒店大厅撞到我的时候明明不认识我啊。”
陆林晚坐在客厅里,冷静地处理公务。
她头都没抬地回答,“不知道。”
“而且,她好像默认我会站在她那边,连砸花盆的人是我都不知道......她之前还跟警察说要我去蹲几年监狱。”
“我拿花盆砸她是紧急避险,医生也说她的手是轻微伤。明明是一起民事纠纷,警察还没调解,她就开始给我量刑了。”
陆林晚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报告,很敷衍地回了他一句,“嗯。”
林津瑜,“......”
见陆林晚不理他,他也不生气。
他给自己倒了杯水,在一旁沉思了起来。
过了五分钟,他问,“你还要和秦九悦见面吗?”
陆林晚停下了手上的工作,她想了下,“她现在情绪不好,大概率不会想见我。回到X市再说。”
林津瑜答应下来,开始帮陆林晚看行程。
又过了五分钟,林津瑜,“X大学术诚信委员会给我回消息了,不久后会公布秦九悦学术造假的事。”
陆林晚,“嗯。”
在旁边看着俩人相处的陆许舟,“......”
小鱼哥怎么像个老妈子似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