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喝醉后会说胡话，我都听到了。你一直在和系统对抗，不断经历轮回，对吗？”

南俞川低头摸着小动物的脑袋，任由泪水滑过脸颊，滴落到他的手背，他不想让九悦看见他在哭。

他在九悦面前，总是弱势的那一方。

九悦不管做什么都能做好，她自信、坚韧、乐观、还具有同理心，是那种能在逆境中不断迸发光芒的人。

相较之下，他就很普通了。

除了家势和样貌外没有任何一个品质能和她匹配。

他始终觉得这些年他和九悦的相守是在做梦。他为此惴惴不安、心烦意乱，生怕那一天美梦就破碎了。

在听完她的‘酒后吐真言’，他反而安心了不少。

他对九悦来说是有价值的，这代表九悦会一直呆在他身边，直到这个世界结束。

这跟一起厮守到生命的尽头有什么区别？

太浪漫啦！！！

他能被利用实在是太好了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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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南俞川低头抹眼泪，秦九悦深呼吸了一口气，她最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。

她完全不会安慰人......

而且她的确利用了他的感情，她现在去安慰无疑是在伤口撒盐，她只能认错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“谢谢你。”

两道声音同时响起。

秦九悦，“啊？”她愣住了，不是，他在谢什么？

南俞川吸了吸鼻子，声音沙哑，“我清楚的明白，你天生就是翱翔天际的鸟儿，你不应该被束缚在任何人身边，所以你没做错什么。

和系统对抗的方式有很多，而你却选择了最温和的方法。我会永远爱你，谢谢你像礼物一样出现在我的生命里。”

秦九悦，“......”

她震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