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万事万物讲究阴阳平衡。

异能研究院多少能平衡一下灭灵殿顾及不到的地方，甚至，形成一种制衡。

客观来说，这样才符合事务发展的规律。

白笙想象的异能研究院就算是不及灭灵殿，那也至少是有着巨大成长潜力的。

何在想像的异能研究院，则是玄幻小说里那种名震天下的超级学院，里面必然是天才云集，谁与争锋的热血场面。

而他也必将成为那些天才中的一员！

所以，当两人站在一个黑乎乎，脏兮兮的破三层写字楼前时，都没太能回的过神。

何适脑袋从三楼窗户里伸出来，“这么快就到了，我卫生还没打扫完呢！”

白笙说：“打扫不打扫的，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
何在一句话没说。

脑子里只有两个字——幻灭！

何适说：“楼道太黑了，带手电筒了吗？”

白笙：“……”

她不用手电筒也看得见。

何在：“……”

就算是十万瓦的手电筒也照不亮他内心的黑暗。

何适说：“上来吧，小心别踢到过道里的垃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