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上的几人,都没吭声,找不到怎么找。
“废物,一群废物。”严老八拍着桌子起身。
韩松立马搀扶着严老八离开,活生生一个小太监模样。
韩松和严老八走后,牌桌人几人不屑的说道:“那个韩松真尼玛是个当太监的料。”
“那可不,真的会拍马屁,把老头拍的开心。
这孙子爹妈怎么养了这么个玩意,真尼玛跟个狗一样。”
“我特么都想抽他,你们看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。”
一群人在讨论着韩松,很多人看他不顺眼了。
觉得这家伙没底线,欺软怕硬,刚来几天啊,就人五人六的。
伺候老头算什么本事,妥妥一副奴才德行。
严士兵也知道韩松,刚开始还留心看了这小子几眼。
后来就没放在心上了,伺候老头伺候的很好。
现在韩松月薪三千,全职跟在老头身边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老头内裤和袜子都他亲手洗的。”
“我草,这么恶心吗?不恶心吗?”
“谁不说啊,还帮老头搓背。”
“这尼玛不会有什么不正常嗜好吧?”
韩松此时扶着严老八上车,一直跟着严老八回到住处。
严老八住在一套三室两厅的电梯房内,他住主卧,韩松住客卧。
就跟个保姆一样了,男保姆。
下楼扔垃圾的时候,韩松拿出手机发了个QQ给陈江北的一个QQ号码,把严老八的事向陈江北汇报,然后清空QQ聊天记录。
韩松知道严老八和陈江北不对付了,他对严老八家里也有个大概了解。
但他有一种感觉,严老八最后得栽在陈江北手上。
张东帅就是最好的例子,韩松甚至觉得不止他一人在严老八身边,陈江北还安排了其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