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气无力说道，“我真的成功了……”

这份成功对他而言，意义非凡。

如果既定的末日都能改变，那改变哥谭，也不再只是梦想。

是有可能的！

布鲁斯的眼泪不争气流下，选择游历诸天世界，果然是正确的选择！

卡图姆忙着捡锤子的碎片，没工夫管布鲁斯在想些什么。

等他把碎片捡完，布鲁斯情绪也已经稳定。

“你怎么哭了？”

卡图姆好奇问道，此时他已经飞到另外一边，捡起了红骷髅掉落的美队盾牌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布鲁斯依旧躺在地上，虽然情绪已经稳定，但体力还是透支得厉害，一时半会，他坐都坐不起来。

就在此时，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。

“卡图姆，你之前是不是骗了我？”

布鲁斯问道，“你说我的身体最多承受十倍的力量，可是刚才那些前辈们给我力量，远远不止十倍。”

“我骗你了又怎么样。”

卡图姆不在意说道，“我平时是爱撒点小谎，但这不是重点，重点是我们阻止了世界的毁灭！”

行吧，随你怎么说。

布鲁斯也不想再计较这些，他现在只想好好休息。

卡图姆还在到处搜刮战利品，但飞着飞着，他忽然怪叫一声。

“哎呀！”

布鲁斯被吸引了注意力，转过头问道：“怎么了吗？”

“丧钟不见了！”

卡图姆向某个方向一指，原本应该是丧钟躺着的地方，已经空无一人。

但丧钟盔甲的碎片还留在原地。

“应该是回去了吧。”布鲁斯倒不觉得奇怪，之前杰森回去时，也是在原地消失。

事实上，卡图姆根本不关心丧钟怎么样，问题在于丧钟手上，还拿着石中剑。

现在也跟着一起不见了。

血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