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德里克透过面罩的眼神，冰冷无比。

“你见证了最快、最强、最黑暗的蝙蝠侠的诞生！”

“我……”

布鲁斯张嘴，刚想说话，下一秒，塞德里克出现在他面前。

然后一拳捶在布鲁斯的腹部。

“呕——”

布鲁斯大口呕出鲜血，内脏如同刀绞一般难受。

“我答应过你，先杀你，再杀赫敏，我遵守了承诺。”

塞德里克的眼神，充斥着暴戾与疯狂。

“布鲁斯，我真的很嫉妒你，也很恨你。

“凭什么因为你出生在主世界，就可以享受到光明的未来？而我，却不得不面对永远的黑暗！”

轰——

又是一拳，布鲁斯被冲飞到墙壁之上，然后又无力摔倒在地。

“但是现在不一样了。”

塞德里克慢慢走近布鲁斯，一只脚踩在他的手背上。

“从现在开始，我就是这个世界最强的存在！

“而你，这个异世界的来客？

“将从我的世界，永远消失！”

布鲁斯倒在地上，还在不断咳出血沫。

但他却依然坚强抬起了头。

“是吗？”

他说，“塞德里克，你真的不该放我进入礼堂的。

“不然的话，你拥有王冠的时间，不会这么短暂！”

塞德里克的表情瞬间变了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他说。

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
布鲁斯忽然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。

“昨天见，塞德里克。”

话音落下，布鲁斯的身体开始缓缓消失。

塞德里克猛然皱紧了眉头？

空幻咒？

这他是知道的，布鲁斯有制造幻觉的魔法。

可自己刚才明明防着这一手，尤其是在获得胜利的奖品之后，布鲁斯的幻觉，对他已经毫无作用！

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招的？

难道是——

这一刻，塞德里克猛然惊觉。

……

时间回到白天。

布鲁斯与塞德里克交流完毕，离开了赫奇帕奇的休息室。

“成功了。”

布鲁斯来到了他的秘密基地，对卡图姆说道，“他现在的状态有点奇怪，一会是塞德里克，一会是蝙蝠侠，不过这也给了我机会。”

“做得好，阿韦！”猫头鹰鼓励道。

“别说我了，你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？

布鲁斯反问，“刚才看清了吗？”

在他去找塞德里克的时候，就已经让猫头鹰做好了准备。

这一次，他们必须找出那种让事物无端消失的真相。

此时，卡图姆的模样已经大为变化。

地狱蝙蝠侠装甲，被变化成了猫头鹰的模样，然后穿在了卡图姆身上。

之所以要这么做，是为了全方位扩大卡图姆的感官。

他的感官本就超越常人，这样一放大，更是能看到一些平时完全无法看到的东西。

“严格来说，不算看清。”

卡图姆说，“就在你魔杖消失的那一瞬间，我看到了一抹蓝色。”

再想进一步，就什么也看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