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现在说这些，还有什么意义？你现在不想和我离婚，无非是因为向来逆来顺受的我，突然跟你唱反调，突然不当舔狗天天去迎合你，你一时不习惯而已。绝不是因为你改变心意，爱上了我。明白了吗？”

温阮打了个哈欠，双手怀胸，转过身，背朝着霍慎行。

“别打扰我，先让我睡一觉，到家了，再叫醒我。”

霍慎行气得不行。

看到温阮闭上眼睛，真的很想把她拎起来暴打一顿。

车子稳稳当当朝前开着。

安静了足足有好几分钟的时间后，霍慎行憋着一口气，别扭的说道。

“那你怎么不问问我，我八年前的初恋到底是谁？你怎么一点都不好奇？”

刚才玩真心话大冒险，他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，特意在温阮脸上多停留一会，这个女人完全是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，好像真的毫不在意。

温阮没有回答。

霍慎行只当她在假睡。

继续往下说，“前几天晚上，妈问我，是不是你曾经什么地方得罪过我，所以我才一直耿耿于怀的故意报复你针对你，妈没跟我们住在一起，连她都看得出来，为什么你就一点察觉都没有。”

温阮还是没有回答。

霍慎行吸了一口气，尽可能保持冷静和耐心，“妈猜得不错，你曾经确实做过一件非常对不起我的事情，因为你的失约，我差点命丧黄泉。这么多年过来，可笑的是，只有我一个人还记得，而你，早就忘记了。你甚至，一点都不记得——”

霍慎行的情绪正值高点时，旁边突然传来轻微且有节奏的鼾声。

霍慎行浑身一震，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