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阮想甩甩不掉,生气的叫道,“你有病啊。”
霍慎行神色怔忪,过了好一会,才缓缓松开她,也没有因为她骂他有病,而升起半分涟漪,只是淡淡道,“时间不早,我们回去吧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。
接下来的时间,车厢里寂静得可怕,到了针落可闻的地步。
温阮坐在副驾驶,每隔几分钟看霍慎行一眼,最后,实在是憋不住,问道,“你哪根神经不对,到底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霍慎行目视前方,稳妥的操控着方向盘。
看似声线淡淡,但温阮还是能听出他在极力控制着情绪。
“你属河蚌的吧,嘴巴这么紧。”温阮吐槽。
霍慎行冷笑,“我属河蚌,那你属什么?属鱼吗,只有七秒钟记忆。”
温阮愣了愣,对他们之间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,表示有些不解。
今晚的霍慎行实在是太奇怪了,虽然他平时也喜怒无常,摆着大总裁的架子,不太平易近人,但这些都是他本身的性格,她早已习惯。像今晚这样,因为看了一场别人的现场求婚而莫名其妙发脾气,还是少见。
温阮顺着他的话,往下说,“我记忆力挺好的呀。”
霍慎行讥嘲的笑了一声,目光停留在她脸上,“是吗?”
“有什么话,你就直说,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?”温阮皱眉,实在受不了他这种说一半留一半的态度。
霍慎行收回目光,抬眸看向远处的夜色,“我想,我如果不提醒你,那件事你可能永远记不起来。既然你什么都记不起来,我又何必自讨没趣,不如就将那件事给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