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散人冷笑。
“你爱信不信,此事我不会过多解释,到了后面,你自然会知道谜底的。不过,以鬼头刀目前的处境,已经被佛公子死死压制了,很难在翻身,并参与竞争,如若有机会倒是可以拉拢他。”毒酒壶声音慵懒道:“算了,还是先说说你我吧。”
“说什么?”
“你虽纳了投名状,但还不够。”毒酒壶摇头。
“怎样才够。”
“你可以说一句话,但必须立马让我相信,你是从大乾而来的。”毒酒壶回。
翁散人陷入沉默。
“呵呵。”毒酒壶稍稍等待了一下:“朝堂来的人,竟然说不出一句能令我信任的话?!这如何能让我与你合作啊……!”
“八年前,五月。大乾武帝在位时,发生了监党之争,你涉嫌其中被贬到了边疆的上虞县……流放途中,你夫人不堪折磨,病死在了马车中,你悲痛万分,将其掩埋在了一片桃花林中。又过了三年,你的恩师徐静元在病逝之前,苦苦向武帝求情,你这才在上虞县被重新启用,但依旧不得武帝信任,也依旧无法回京官复原职。只能在边疆之地,蹉跎岁月,担任一……有名无实的小官。在郁郁不得志的这些年里,你每日弹琴奏曲,流连于青楼之中。你与上虞县的一名青楼女子相好,且她为你生了一个私生子。直到近年,你才得到了一些旧臣的支持,开始图谋南疆,且发现清凉府中,有你重新崛起的机会……!”
“不知,这些够吗?呵呵!”翁散人笑着反问道。
毒酒壶听到这话,彻底呆愣在原地。
他缓了半天后,语气冰冷的传音道:“你从入秘境之时,就知晓了我的身份?!”
“我不知。”翁散人摇头道:“我是先知晓了边疆风云的阴谋,并得知了布局者的身份,然后刚刚才在心里对应上,你在秘境中扮演的角色。”
毒酒壶内心震惊至极,心里狂呼道:“他为何知晓这么多隐情?!即便是南疆的朝堂调查,也不可能……查到如此详尽的信息啊!”
此人必是来自于大乾朝堂。
这样一推演……
“我的天。”
毒酒壶内心狂呼道:“原来,武帝过后,景帝即位,朝堂对我们这些被贬的旧臣,依旧没有放弃监视啊,这……太阔怕了!”
“够吗,够吗,够吗……!”
翁散人嘴碎的连续逼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