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砾!”罗威满脸怒色,是前所未有的正经严肃:“亏我与你相交几十年,没想到你如此轻视于我!股份转让一事我绝不同意,至于你我,以后也不必来往!”
冷哼一声,罗威拂袖便走。
曾花花朝方虎使眼色,但方虎不动,她坐也不是,走也不是。
走了几步的罗威惊觉两位同伴动也不动,又怒气冲冲地折返回来:“愣着做什么?这里不欢迎我们,别自讨没趣!”
出乎意料地,方虎岁站起了身,却没想走:“事情还没说。”
“有什么好说的?”罗威怒扫过姜家人:“难不成你还想从这家人口中得到一个公道?直接去报警,让警察查清楚匾掉落的真相,到时候,姜练跑不了。”
方虎看看罗威,又看看姜练,嘴唇嗫嚅。
罗威最不耐烦:“你到底走不走?”
“王妈,”姜练忽高声道:“上茶。”
罗威怔住了,曾花花怔住了,姜家人也怔住了。
不就是来算账且马上要离开的烦客,上什么茶?
然姜练依旧那般坐着,那般看着方虎。
她做出“请”的手势:“坐。”
罗威沉着脸:“老方,走。”
方虎目光躲闪,似乎下定某种决心,竟慢吞吞地移动着脚步,坐在了姜练面前。
罗威见状气得头顶冒烟:“你没听到姜老大是怎么羞辱我们的吗?你竟听她的话,坐下了?好,你不走,我走!”
说罢,罗威竟真要离去。
“罗老爷子!”姜练又是突然高声:“我让你查的事情,怎么样了?”
罗威鼻孔出声:“不劳你费心!”
姜练声音淡淡:“我已仁至义尽,真出了事,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