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朵瞥她一眼:“你有别的想法?”
“当然是让她独自去村里的民宿住,”白舒柔眼中满是恨意。
最好,能被村民刁难、为难,大失脸面!
到时候她一定亲自去看,将一切记录下来,回到海市后把资料卖给媒体,让全海市人都看看姜练丢脸的场面。
许是看出其心中所想,白朵翻了个白眼儿,瞪住青婶子:“收了钱还不去办?”
金主发了话,青婶子自然不再管其他人怎么说。
笑呵呵地把厚厚的、一沓接一沓的钱护在怀中,又搬来凳子用袖子仔细擦拭。
边擦,边不住点头:“贵客稍等,我马上去安排!”
前前后后擦了三遍,把干净的凳子放在白朵身侧,搂着红钞急急跑走了。
白舒柔仍不死心:“朵朵,姜练邪乎,与她住在一起,我怕她会对你施展邪术。”
闻言,白朵有些惊讶地看向白舒柔,随即笑盈盈道:“我可是白家人,她不敢的。”
姜练却敏锐地捕捉到白朵眼底的不屑——对白舒柔说出那样一番话,感到不屑。
或者说,对白舒柔感到不屑。
因为白朵强硬地要求姜练住进小院儿,不是为了脸面,而是为了安全。
身在荒僻村庄,被刁民围困,只有最大程度地凝聚相熟之人的力量才是上策。
况且,身为白家人,白朵一定知道姜练的本事。
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抛橄榄枝。
显然,这个做事无法无天的三代并不像外人看上去那般无脑,反而心思通透、行为谨密。
她清楚白舒柔的离间行为,却以愚者的身份以身入局,绝不是等闲之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