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先生,麻烦你把这个贱人交给我大哥处理,免得脏了你的手。”
说着,看向白义兴:“哥,把她的嘴堵起来,我听到她的声音就烦。”
白义兴没讲话,只默默走到谢瑾泉身边接过白舒柔。
可看他的眼神,显然不会让白舒柔好过。
“住手!”
忍无可忍的白河低吼着夺过白舒柔。
“她也是你们的亲人,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?”
却半路杀出了个谢瑾泉。
白河稍稍一愣,不可置信:“瑾泉?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给姜练腾地方。”
白河回首,便见姜练毫不受影响,专注地盯着缩在被子里的白朵。
想到白舒柔方才的话,他有些心悸:“朵朵的情绪不稳定,今天先到这里吧,小练,你先回去,好吗?”
姜练没动。
白河恼了:“我叫你走啊!”
“该走的恐怕是您,”谢瑾泉目光冷冷;“救人该当争分夺秒,白叔,你还是被打扰她了。”
“救人也要征得家属同意!”白河气得嘴巴哆嗦:“你们这么强势,我怀疑你们另有所图!”
这话,就差没把“姜练是凶手”这几个字说出来了。
谢瑾泉双目顿时锋利起来:“若我另有所图,你以为白家能挡得住?”
颤巍巍的白河心中骤凉,双目如炬:“瑾泉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