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。
白云抱着白朵不停安抚,屋外,训斥声不断传来。
“让你送个东西,你竟敢趁着小云喝水的功夫自作主把符拿走用力揉?还揉破了?说,你到底存了什么心?”白义兴气势汹汹地质问保姆。
保姆低着头,满是无措:“我看那东西奇怪,心里好奇,所以才……”
“好奇就能随便动?你经过主人的同意了吗?”白义兴愤愤指着门外:“你被解雇了,我们家不需要好奇心强盛的保姆。”
保姆慌了:“少爷,看在我是初犯,你就饶了我吧。”
“一次就能害了小妹的性命,再留着你,我全家恐怕都要遭殃!”白义兴主意已决:“马上收拾东西走人!”
见主人不改主意,保姆低声啜泣着离开了。
白义兴踹了空气一脚,缓缓情绪,推门而入。
“不要进来!滚!”
听到开门声,白朵立刻如受了刺激似的大喊起来。
白云忙轻轻安抚她后背,温柔地安慰:“是大哥来了,大哥来保护朵朵了,朵朵不怕。”
难言的悲痛在眼底划过,白义兴站在床边;“姜练说什么?”
“她马上就来。”
白义兴轻叹:“朵朵还未治好,姜家又发生火灾,真是流年不利。”
想到白舒柔的怪话和白河种种怪异行为,白云心中的疑惑像雪球越滚越大:“哥,你说爸爸他……”
“爸怎么了?”
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,白云讪笑:“没什么。”
她实在说不出此事也许与白河有关那种话。
白河,毕竟是她的父亲。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