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如平地惊雷，周遭瞬间安静。

“不行！”

终是白河低喝一声。

“我已经犯下杀孽，绝不能再害人性命，小练，麻烦你拿走引子，亲自去那村子一趟，解除诅咒。”

白义兴三人虽不情愿，可有一点，白河说得对。

已经犯错，便不能再犯同样的错。

但……三人仍想着抵罪。

可姜练没有给他们再争取的机会。

伸手点向白河眉心，而后拇指、食指捏住一揪，她将所获之物放在手心。

“到了村子，恐怕还有麻烦，”姜练边朝外走边道：“这次可要看好那张符，否则，白朵休矣。”

人影消失，声音消散。

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，众人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——姜练离开了。

而距离白河付出代价，恐怕也不远了。

白朵缓缓来到白河面前，泣不成声：“爸，你怎么这么傻？”

仍是慈祥的笑、温柔的手，白河拍拍白朵肩膀：“本该如此。只是朵朵，爸爸走后便是你大哥掌权，他年轻，担子重压力大，你体谅他些，往后做事不要太任性。”

“不行，”白朵抓着白河：“我不许你走。”

白河只是笑了笑，一一扫过自己的儿女：“家和万事兴，白家传到我这一代进步微弱，就是因为我犯下的错事。你们一定要吸取教训、互相帮助，万万不要生出嫌隙。”

说罢，他去往书房。

他想，姜练会给他留下准备后事的时间，他不能浪费。

……

白家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