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英压力也很大,他也清楚,此时,并不是开战的好时机。
“匈奴人主力并不在这里,倘若他们几百万骑兵都来了,集结三国之力,必能打败大秦。
如此,只是温水煮青蛙,跟两年前没有太大的区别。
而这一战,大秦输的起,大夏输不起。
大景,更是在夹缝中苟延残喘。
匈奴人阶段江流,夏承那小子,都不敢冒头。
生怕被他的秦爹给收拾。
让匈奴输,把匈奴的主力尽数引过来。
蔡大人办法其实很好,如果大秦能在这里驻军,我们未尝不能瓮中捉鳖。
只有重创大秦,咱们才有机会。
陆源把赵蒹葭放出去,已经很明显了。
他已经忍不住想要一统中土了。
所以,无需多言,夏承那小子,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情。
咱们还是忍一时,积蓄更多的力量。
就算打不过,咱们也要有同归于尽的资格,才能威胁对方。
要不然,只是去送死,没有任何意义!”
熊英的话,算是给这件事定了性。
有人松口气,有人气的咬牙切齿。
夏帝眼皮耷拉着,听到这话,心里也莫名松了口气。
他也很清楚,自己病了,患了名为‘恐秦’的病。
“那就......依你们所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