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没有我们熟悉地形,到时候让战象发动冲击,反而能赢,您说呢?”释无道目光灼灼的看着南迦。
“可若是秦人不上当呢?”南迦叹了口气,“那我就成逃兵了,丢了金阳关我就是罪人。”
“什么罪人不醉人的,中土有句话说得好,胜败乃兵家常事,输一次怎么了?
输一次难道我天佛就亡国了吗?
大可不必如此沮丧,在我看来,只要活着,才有希望。
如果为了区区金阳关,就把我天佛的精锐消耗殆尽,那才是真正的罪人。
走吧,太师傅。”
南迦颇为感动的看着释无道。
“走吧,元帅,太子殿下说的没错,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,只要咱们还在,丢掉的地盘迟早能收回来。
要是咱们全都死在这里,秦人长驱直入,没有半点后顾之忧,那才是罪过。”
“元帅,咱们听太子殿下的。”
身旁的将领,都纷纷劝说起来。
这一战,他们看清楚了天佛和大秦的差距。
没人敢再轻视大秦。
金阳关的确是几个重要的门户,丢了是大罪,但是活着才有希望。
要是跟秦人硬刚,只会把有生力量尽数消耗殆尽。
南迦叹了口气,“太子殿下慈悲,也罢,既然如此,那就传我军令,有序撤退。
其他人跟着太子殿下离开,我来殿后。”
“不行,太师傅,你必须跟我一起走。”释无道拉着他的手不松开,“你若是不走,我也不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