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夕月有些害怕，不敢继续往下想，心里憋得慌。

“嘎吱——”

洗手间的门被打开，司砚用毛巾擦着头发，围着浴巾，缓缓走了出来，嘴里还不耐烦地说着：“司墨，臭死了，你赶紧去洗洗，别脏了”

他刚才在浴室洗澡，水声盖过了敲门声，也盖过了楚夕月和司墨的聊天声，他没想到，司墨的人影不见了，反倒是楚夕月，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。

单手捂着胸口，眼眶也红红的，似乎是受了什么委屈。

司砚本来是想先回房间换上衣服的，但见楚夕月惨兮兮的样子，不免联想到自己那个不着调的双胞胎哥哥。

司墨惹哭她了？

刚想安慰，楚夕月就欲哭不哭，颤抖着声音问他：“司砚，司墨是你哥哥吗？”

司砚眉头紧皱，司墨还真弄哭她了？

“司砚，你回答我！”见司砚没说话，楚夕月语气加重。

“嗯。”司砚点了点头。

楚夕月抑制不住，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，强忍着哭腔，哽咽地问：“那司墨和司淇，关系好吗？”

司砚不知道楚夕月到底受了什么委屈，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跳脱地问这个问题。

虽然不知道原因，还是很诚实地回答：“他们没见过。”

司锦年和孙丽雅关系破裂后，司砚跟着司锦年，司墨则是分给了孙丽雅。司墨极其讨厌司锦年，多年来连司锦年都不见，更别说见司淇了。

这下，楚夕月再也控制不住，整个人难受得无以复加，一阵窒息感从心底蔓延上来，让她连喘气都有些困难。

她承认，她有些自私了。

她刚才竟然无比地期望司砚说，司墨和司淇关系很好，只要司砚这样说，楚夕月就能告诉自己，上一世司墨去世的弟弟，也不一定是司砚，对吧？

但司砚这个回答，显然是打破了楚夕月的幻想，让她整个人被寒意包围。

司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