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晚上两人都没睡,身体已经疲惫不堪,出租车晃晃悠悠的,楚夕月的上眼皮和下眼皮逐渐开始打架,最终完全闭上。.me
颠簸时,她的头还会跟着前后晃动,脑门时不时往前面的座椅背上磕。
车转弯时,她的头还会往车窗上撞几下,发出轻微的碰撞声。
司砚也困,不过比楚夕月稍微好点儿,勉强撑得住。
他手环着楚夕月的肩膀,慢慢将她揽过来,让她的头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同时自己也开始闭目养神,但大多数时候,他还是会睁眼看看路况,再跟司机轻声打听几句。
聊天中,司砚知道了师傅姓陈。
陈师傅虽然不是曹康村这一片儿的人,但天心希望小学的事,他倒是十分了解。倒不是因为这所学校有多逆天多有名,而是因为自从建了这所学校,陈师傅的活儿少了!
天心希望小学还没建成的时候,陈师傅贷款买了一辆面包车,就是专门做这些学生的生意的,上下学来回接送他们去镇上的小学,赚得不多,但也足够他生活了。
后来天心希望小学建成,十里八村的家长们开始把自己孩子往天心送,稍微远一点的就让家长骑车接送,近一点儿的就让孩子步行上学。
反正总比坐一天两趟的大巴车,有时甚至挤不下,还要坐面包车去镇上要方便得多!
生意惨淡,陈师傅不得不放弃面包车,转而开起了出租车。
快到时,陈师傅已经和司砚很熟络了,“小伙子,我们马上就到了,快叫你女朋友醒醒吧。”
女、朋、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