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疏钰看完司砚发的消息，emo了好一会儿，朱淑瑜还一个劲儿地在他旁边狂欢：“我去！我去打听一班的成绩了！莫莹莹考了711分啊！这得进年级前十了吧？”

顾疏钰在心里数了一下，二班上了710分的总共三个人，三班四班各两个，莫莹莹大致就卡在第十左右的名次了，他轻轻回了一句：“差不多。”

朱淑瑜听到这话，还兴奋地举起手：“她真的好厉害！前十多难考啊！不愧是我喜欢的人！”

“......”顾疏钰看傻子一样地看着朱淑瑜，嘴角抽搐，“她头发都这么长了，还经常穿裙子，你还喜欢她啊？”

朱淑瑜点头：“喜欢是一种感觉，与性别无关！”

顾疏钰不理解但尊重。

朱淑瑜继续问：“你的楚夕月考得怎么样？我之前看她一模二模三模全在光荣榜上，而且名次每次都在上升，高考应该考得不错吧？”

“685。”顾疏钰叹了一声，“不是我的，现在是司砚的了，刚才司砚还一口一个女朋友地称呼她。”

感受到顾疏钰的低落，朱淑瑜满不在乎地拍了拍他的肩膀。顾疏钰这大半年来不断健身，身体壮了一些，不再是瘦鸡的样子。

“你看看，你现在身材不算完美，也绝对不差，等大学了再喜欢别人呗，有什么好失落的。”朱淑瑜如是说，“既然你跟楚夕月已经没戏了，那你反过来帮帮我吧？”

顾疏钰的眼神从绝望转成震惊：“你、你要追莫莹莹？我能怎么帮你啊？”

“咳咳——”朱淑瑜轻咳两声，“你老爸，不是每年给北清捐款吗？让他帮我个小忙呗。”

顾疏钰：“......”
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