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抢过段清翎手里的酒瓶就往包厢外走。
曹旭安见状悄悄跟上。
只见司墨从酒柜上拿了很多瓶酒下来,打开盖子,就将酒往一个容器里倒,瞥见曹旭安,指挥了一句:“多拿几瓶气泡水过来。”
“哦好。”曹旭安飞快地去搬了一箱气泡水,麻溜地打开盖子,“呐,给你。”
司墨从容地接过,将气泡水往酒瓶里倒。
两人对视了一眼,曹旭安觉得肉麻,瞬间将眼睛撇开:“他会喝出来的吧。”
司墨倒着酒浅笑:“他醉了,都开始胡言乱语了,而且酒瓶里的酒我也留了一个底,算是酒精饮品了,应该能糊弄过去。”
曹旭安想到段清翎那不要命喝酒的模样,也不知道他究竟出了什么事,担忧地‘嗯’了一声。
司墨想起刚才朋友调侃曹旭安的话,眉梢微挑:“你究竟是在心疼酒,还是心疼人?”
这个话题又被挑起,曹旭安心乱如麻,瞥了眼司墨刚才倒酒的容器,淡淡道:“心疼酒,也心疼人。”
段清翎都喝成这样了,若是他现在仍然回答‘心疼酒’,那反倒是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,反而惹人生疑。
倒不如坦坦荡荡。
反正他心疼人是真,心疼酒也是真。
果不其然,一听闻这话,司墨八卦的眸光褪去,打趣道:“我只心疼人。”
曹旭安瞥了他一眼,吐槽:“不是你的酒你当然不心疼。”
两人打趣了几句,就拿着几瓶用酒瓶装着的气泡水,回到了包厢,将瓶子列队似的在段清翎面前排开。
司墨一本正经:“这是老曹这儿最贵的酒,你别浪费了。”
段清翎这下是真的酒劲儿上来了,红着脸点了点头,眼神都有些迷茫,倒酒的手都有些不稳。
混着酒水的气泡水从杯壁不断流下,茶几上瞬间湿了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