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夕月没走几步,就看到了司砚的车,放缓脚步低头看着鞋子:“那你......不介意吗?”
司砚应该是在跑步,风的呼呼声十分明显,他轻笑一声:“介意什么?”
听出他语气中调侃的意味,楚夕月将路边的一颗小石子往草坪上一踢,反问:“你说呢?”
司砚神色平静,语气认真了起来:“说实话,我介意,介意死了,醋坛子都打翻了......”
楚夕月收脚,下意识就说:“那我不去......”
未等她把话说完,司砚温柔打断:“我虽然介意,但我更尊重你的想法,你整个高三都是跟我呆在一起,也没跟他好好聊过,你今天去见他也好,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吧。”
司砚偶尔还是会想起那个雨天,楚夕月哭着将他当成段清翎狠狠发泄一通。
现在楚夕月虽然放下了,但有些事情,还是需要两个当事人好好坐下聊聊,把话说开了,楚夕月才不会留下遗憾。
他反倒是庆幸,楚夕月跟他坦诚了这件事。
楚夕月无意识地在他的车子附近来回踱步,听着司砚平缓的话语,感动得眼眶泛红:“司砚,谢谢你——”
司砚轻笑一声:“要真谢谢我,那以后就别让我吃醋了。”
楚夕月点头:“好。”
司砚得寸进尺:“那晚上我还想抱着你睡觉。”
今晚肯定是回不来了,楚夕月也不准备半夜三更回悦江湾打扰父母,两人十有八九会回九川壹号院留宿。
鉴于以往司砚跟她独处时赖皮的表现,楚夕月觉得就算她现在拒绝,司砚还是会厚着抱着她睡,没准还会做一些更过分的事......
楚夕月不假思索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