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然闻言,一口酒“噗”地喷了出来,酒渍顺着嘴角流了出来,她连忙抽了张餐巾纸擦拭。
她听懂莫莹莹的含义了。
这家伙心是真的黑。
问的不是“你跟司砚做了没”,而是问“做到了什么程度”,这就让楚夕月不能简单地用“做了”或者“没做”两个字形容。
她就说莫莹莹怎么这么久都不说话。
原来是憋了个大的!
朱淑瑜没谈过恋爱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懵懂地抬头:“做什么啊?”
莫莹莹混不吝地开口:“做.爱.做的事。”
盛桑宁在国外长大,外面有不少十分奔放的人,她听英文都已经可以自动过滤掉这些话语,做到处变不惊了。
但在一生含蓄的中国人嘴里,她还是第一次直白地听到这种问题,双眼眨了眨,随后吃瓜地瞟向楚夕月。
楚夕月战术性喝两口酒。
莫莹莹不耐烦地催促:“楚夕月,不要玩不起啊!”
孟然眼底闪过跃跃欲试:“对啊夕月,你要是不好好回答,我们接下去就都别玩了,都赖账算了。”
楚夕月正襟危坐,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收紧,看向周围一圈虎视眈眈的人,太阳穴突突直跳:“......没做。”
莫莹莹用指关节在茶几上轻轻一敲:“注意审题,我问的是......做到什么程度了。”
孟然闻言一愣:“你跟司砚天天相处,时不时住在一起,这么久了都没做啊?”
朱淑瑜也听懂了,平时大大咧咧的她第一次安静下来,暗中观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