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前半句话，楚夕月恣意的品尝了一口酒，她没想到盛桑宁都喝成这样了，大脑还能够保持清醒。

“我已经死掉了。”

“......”楚夕月的表情有片刻错愕，抿唇无语了瞬间，继续问，“那我换个说法，如果当初救你的人是随便一位路人，你回国后还会爱上段清翎吗？”

盛桑宁逐字逐句理解话里的意思。

若当初救她的人是别人，她出国后也不可能想要段清翎的照片，也不会喜欢他这么多年，回国后......

重新跟长大后的段清翎见面，她应该不会喜欢。

她喜欢的是能带给她温暖的人，段清翎和她太像了，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，她会觉得像是两座冰山相撞，擦不出任何火花。

想到这儿，盛桑宁自己都笑了，侧眸看向楚夕月，眼神不再带有一丝犹豫：“不会。”

楚夕月也对着她笑：“那不就行了，别被一件事，困住一辈子。”

盛桑宁望着楚夕月的眼神有些动容：“谢谢你。”

楚夕月打趣：“这么早就说谢谢？那过会儿要是我送你回家，你要怎么表示？”

盛桑宁一时语塞，想起楚夕月之前的话，她试探：“朋友之间不用这么礼貌......”

楚夕月叹气，她一早上就没吃饭，还在这儿陪两个酒鬼喝了几杯酒，现在胃也有点不舒服：“那我送你们两个回去吧。”

说话间，她已经从座位上起身，一手揽住莫莹莹的腰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，另一只手去抓盛桑宁的手臂。

老板见状，也过来帮忙：“小姑娘，我帮你一起扶她们出去。”

盛桑宁起身时有些摇晃，但还是逞强地朝老板挥了挥手：“不用！我们自己可以！”

老板收回手：“那行，我先去门口给你们打辆车。”

楚夕月艰难中朝着老板点了下头：“谢谢，麻烦您了。”

“不麻烦不麻烦。”老板麻溜地就朝门口小跑出去。

盛桑宁被楚夕月抓着手臂，她实在是忍不住，又多问了一句：“楚夕月，那你......对他是什么想法？”

楚夕月累死累活干着体力活，听到这个问题，脚步一顿，扭头就吐槽盛桑宁：“大姐啊！我对他能有什么想法啊？我跟司砚好了快三年了！感情很好！你这样整得我像个勾三搭四的坏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