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红棉未经男女之事,还是黄花大闺女。
对阳气失衡的症状知之甚少。
此刻见段正淳窘态竟以为是内伤发作。
不疑有它。
段正淳心里是又苦又涩,两人关系虽然亲近不少,但还没到可以坦胸相见的地步,更别说让其帮助调和阴阳了。
只能在快乐和痛苦中苦苦挣扎。
随后想不到解决办法,索性闭上双眼凝神练功转移情欲思潮。
其实,只要他一个人静静,再习练心法自会慢慢调整舒缓。
只是他不愿放弃这个近身的大好机会。
“枕着玉腿,闻着馥郁的暖香,舍不得离开。”
段正淳逐渐在这美妙的感觉中沉沦,虽苦也不愿离开。
秦红棉见他脸色难看,双目紧闭,眉头时而蹙起,时而舒展,有时还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。
大为不解。
把了把脉未觉察到异常,只当受伤后的应激反应。
只是很快秦红棉就有些不淡定了。
怀里的段正淳闭着眼手上一阵乱动,竟然握上她的手不松开。
紧紧的攥着越来越用力。
秦红棉试了好几次都无功而返,只好无奈任其握在手里。
他的手劲真不小。
握的她酸麻僵直,隐隐作痛。
柔嫩的小手好不凄惨,差点被攥出水来。
他这会儿意识模糊,应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事后也记不起来。
不算占便宜。
秦红棉心里暗想。
秦红绵只当他是受伤后缺乏安全感的下意识行为,看在为自己挺身而出的份上也不跟他计较。
只是,不一会儿怀里的身影愈发不老实。
另一双大手也开始胡乱摸索,一点一点向半山腰挪去。
眼看要摘到那令人垂涎欲滴的葡萄时。
一双玉手无情的将其打回原形。
秦红棉出手了。
如此这般尝试了几回,都在将要成功时被毫不留情打断。
段正淳知道再进一步不可能了。
偶尔用手指磨研一下秦红棉的手心,更是将她每一根手指在不知不觉中都婆娑了个遍。
纯情少女压根不是段正淳的对手。
她每次感觉对方的行动欠妥反抗时,那手就停下攻势。
过一会儿又不老实起来。
如此一来,她也不好制止反抗,就这样反反复复攻城略地。
让她心头涌上一股无力感。
最后隐隐生出一丝期待。
段正淳却放弃进攻的念头,安心运功,集中注意力修炼一阳指功。
一夜无话。
日出东升,人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