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长,自然没人记得段正淳的存在。
那时,他阮家的声威,也会恢复如初。
这时,阮星竹走了半天,像下了什么艰难的决定,身形一顿。
“既然我爹不惜让阮家的名声蒙尘,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檀儿过来。”
小丫鬟连忙跑回去。
阮星竹在她耳边小声吩咐道。
“待会儿,你见机行事,要是.......”
“小姐,这......”
檀儿听完一愣,有些迟疑。
“快去。”
阮星竹催促一句,她犹疑不定的跑出去了。
此时,大厅内。
段正淳看向阮仲,缓缓开口。
“阮家主,这么做有意思吗?”
“这次活动我是主办方,规则自是我阮家制定,我出题,你答便是了,答不上来可以放弃,多说无益。”
段正淳眼神一冷。
“这么说,是没回旋余地了,如此行径不怕众人耻笑?”
“在场众人都可见证,此次考测公平公正,给你们均是一人一题,况且不是多难,留的时间也十分宽裕,答不上来是你的问题,还想怪我阮家不成?”
“公平公正?是非论断各人心里有数,如此颠倒黑白,嘴脸为免太难看了些。”
阮仲还不待开口。
旁边的青年坐不住了。
“哪里来的无知小儿?这般不懂规矩,阮家主说的还不够清楚?答不上来就趁早走吧,免得一会儿轰你出去,就不好看了。”
这青年今天考测以来,见阮仲一直有意偏袒于他,看出来对方释放橄榄枝。
对今日的考测充满信心。
有主办方给自己当后台,还娶不到阮家千金?
此刻,他见唯一的对手,已开始倒计时。
他自己进入角色,以阮家女婿自居。
替阮仲出头。
突然,门口一声大喝。
“是谁在放狗屁?简直又响又臭,这么重要的场合,竟然有人大放臭屁,真是大煞风景......哦,原来是条小花狗,牙还没长齐,怪不得敢出来随地大小便。”
只见门口站着,样貌不俗的两人。
一人面貌堂堂,一人肤色黝黑,生的人高马大。
正是银根、铁根。
两人本来在人群,隐身看戏,结果见段正淳被刁难,主动出来帮他长气势。
青年还欲还口,被阮仲制止。
“两位又是何人?今日是我阮家择婿盛会,还望给个薄面,莫要捣乱会场秩序。”
他见两人这派头不好惹,话里带上了一丝客气。
“我们只是为不平事,仗义拔刀的热血男儿,就好打抱不平,专管仗势欺人之辈。
你们阮家真要是,平等相待各位参赛选手,我们也不会出现在这。”
银根不卑不亢道。
阮仲见台下,斗气冲冲的两人,一看就不是好相与之辈。
也不敢跟其争辩。
他对着段正淳,淡淡说了句。
“段公子,如今檀香已燃大半,你没多少时间了。”
段正淳听到这话,内心不由失笑。
这老登见丁氏兄弟,不好相与,竟开始拿捏起了他。
“把我当软柿子了?”
你要不是无内力傍身的普通人,早将一阳指祭出来,给你戳两个洞。
竟自以为事,真以为我段某上杆子,做你阮家女婿。
投鼠忌器,不敢撕破脸?
“阮家主,段某向来以礼服人,若有人跟我讲道理,我自己礼敬有加,好言相待,若有人瞧不起段某,想任意拿捏,我自会大力回击。
既然阮家主,不将自己制定的规则当回事,可随意践踏,那段某也不会沽名钓誉,去遵守你这所谓的‘规矩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