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钱孙见他说完又喝上了酒,根本没当回事,心里多少有点不忿,他这两日见段正淳在台上展示的武功根底不错,便有让其拜师,传承他武学的心思,没想到对方如此不给面子,不过拜师这事强求不得。
他话音一转道。
“我有一门绝学,叫缩骨功,这门功夫可随意缩小身形,练到深处可将身子缩小到坛子大小,有点空隙便能穿过,无处不可去得........入户进舍,更是如吃饭喝水般简单,若有看上的娘子,半夜便可上得对方床榻.....”
赵钱孙想到段正淳今日比试时,盯着别人妻子看的痴迷的样子,出言诱惑道。
“没兴趣。”
段正淳直接拒绝了,已他如今的功力,进李青萝房间如入无人之境,何必劳力去学这缩骨功,他只是想正面征服对方而已。
赵钱孙听后,知道收徒是不可能了,当即飘身下树,追谭婆去了。
段正淳在树上喝着酒,享受得片刻安静。
又一道声音响起。
“段兄在此地喝酒,为何不叫上我兄弟二人?”是丁银根。
此刻他和铁根正从树下望来。
“哈哈,我这壶里装的是惆怅,烦忧之酒,确定要喝?”段正淳对两人开了句玩笑,跃下树来。
“只要是段兄的酒,便喝得。”
段正淳听到银根这话,当即将酒壶抛了过去。
“段兄为何事犯愁?”丁银根痛快的喝了一口,伸出袖子一抹嘴巴,大大咧咧的问道。
段正淳也不搭话,抄起手中的另一壶酒,又大灌了一口,看着湖面出神。
“莫非,段兄在为感情之事发愁?”丁银根见他并不答话,猜到了几分,段正淳这两日比赛势如破竹,没遇到什么难缠的对手,多半不是在外比赛的事发愁,他想到了今日广场上的那位女子,想必是女人的事。
“丁兄不必再问,这事不便多说。”段正淳一副不想再聊的样子,这种事怎么商量,他不是没有办法。
“这事确是我也帮不上忙.......那就不打扰段兄清静了,我两兄弟再去走走。”丁银根见段正淳心事重重,不愿多说,他也不便多问,感情这种事就算他也没法帮忙,只好提出告辞,不再打扰。
丁铁根站在一旁,听着段正淳和哥哥的谈话,若有所思。
直到丁银根告辞离开,他眼神一动,跟了上去。
段正淳见丁氏兄弟走远,也动身离开了,此地不断有人打扰,让他烦不胜烦,重新找了个僻静敌方,上树喝酒。
码头边大柳树上。
段正淳盯着安静的港湾默默喝着。
比赛开始后,没人进出小洲,此地没有了往日繁闹,安静至极。
突然,一道身影跑来。
段正淳看到闯入视线之人,瞳孔不禁一缩。
李青萝。
她怎么来了。
仔细看去,只见李青萝低着头从远处跑来,一边跑一边用丝帕抹泪,好不伤心。
不一会儿,两名俏丽丫鬟跑着追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