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屁股下面的太虚甲,那是拿出来当板凳坐的。
然而,沈归不提三霄还好,一提三霄,通天更气了。
他一边把天地玄黄塔的光幕砍得砰砰作响,免得落了自己的气势,一边张嘴骂道:“死乌龟你还有脸说?如果不是你打贫道几个乖徒儿的主意,贫道来砍你作甚?”
“哈?我打三霄的主意?通天,你脑子生锈了吧?玩归玩闹归闹,你这平白无故往我头上泼脏水我可不答应啊!”听到通天这么说,沈归顿时不乐意了。
怎么说话呢?
我是那种人么?
啊?
顿了顿,沈归为了彻底打消通天的猜忌,于是又加了一把火道:“再说了,恐怕也只有你这么宝贝你那几个徒弟了。你也不看看我身边有多少人,瑶池,瑶姬,嫦娥,还有慈航,哪一个比你那几个徒弟差?我犯得着打你那几个徒弟的主意吗我?”
“你说什么?”
闻言,通天眼睛一瞪。
如果说,之前他的生气得有八九分是装出来的话,那么他现在是真生气了:“你个死乌龟给贫道我说清楚!贫道的徒弟有哪里不好?又有哪里比她们差了?你宁愿打她们几个的主意也不打贫道徒弟的主意?你今天不跟贫道我说清楚,贫道跟你没完!”
沈归傻了。
还有这种操作的吗?
我打你徒弟的主意你要来砍我,现在我说我没打你徒弟的主意了,你又嫌我没打你徒弟的主意了,又要来砍我,合着你根本就是想来砍我是吧?
自以为看穿了事情的真相,沈归脾气也上来了:“那你说咋办吗,我到底要不要打你徒弟的主意?”
沈归这么一问,通天也是回过神来了。
他想了想自己前后说的话,貌似真有点不对劲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