搂紧了怀中的姜芸，沈归下巴抵在姜芸的额头，轻声道：“冀州侯苏护之女苏妲己为妖孽所化，入宫便是为了祸乱宫闱。我定力不足，为妖妃苏妲己所惑，为了立妖妃苏妲己为后，所以废除了你的王后之位，将你打入冷宫。你父东伯候姜桓楚因此勃然大怒，以清君侧，除妖妃之名大举兴兵，这个借口，应该足够了吧？”

听到沈归这么说，姜芸眉头轻蹙。

见状，沈归道：“当然，如果你不愿那就算了，我也不会勉强。我就不信姬昌那老匹夫能忍住一直都不叛乱。”

然而，姜芸却是摇了摇头：“夫君想岔了，只要能帮到夫君，芸儿是愿意的。只是芸儿担心，这样一来夫君和苏妃的名声就......”

沈归愣了一下，他刚才看到姜芸蹙眉还以为姜芸是不愿，没有想到她居然是在担忧他和苏妲己的名声会因此败坏。

真是个傻女人。

摸了摸姜芸的头，沈归淡淡道：“名声什么的，只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罢了，不必在乎那些，因为只有弱者才会将名声当做筹码。就算为夫我恶名传遍天下，就算他姬昌美名为万民传颂，只要他起兵，为夫我想要灭掉他，也只是反手之间的事情。”

姜芸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，她对于国家大事并不了解，但是既然沈归表现得这么有信心，她也就信了。

“既然夫君都这么说了，芸儿明日就给父亲写信，然后搬去冷宫。”

沈愣了一下，看着姜芸一本正经的神色，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
听着耳边沈归的笑声，姜芸抬起头，一脸的莫名其妙：“夫君笑什么，难道芸儿说错什么了吗？”

“不好意思，没忍住......”好不容易掩去嘴角的笑意，沈归抚着姜芸的长发，感慨道：“芸儿，你说你是真傻，还是假傻？难道你觉得夫君就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？”

姜芸一脸懵—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