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那是脸庞全都是被杀死的白石城居民。

他们残留的魂力和怨气被叶昊用桃树汇聚了起来，并通过血池的力量供养，化为怨灵。

嗡嗡嗡……

在燕北玄失魂落魄的时候，那些桃子快速地成熟，然后脱落，化为了一个个怨灵。

“燕北玄，你小的时候经常来吃我的豆腐脑不给钱，没想到你不但不感恩，还杀我全家，纳命来！”

“燕家人都是狼心狗肺之徒，你杀我妻儿，我咬死你！”

“燕家小儿，还我命来！”

“燕北玄，我可是你的外公啊，你为何如此狠心！”

……

那些怨灵面目狰狞，如同从地狱之中爬出来的恶鬼，疯狂地冲向燕北玄。

“聒噪，我燕北玄一生行事，何须向你等蝼蚁解释！”

燕北玄听到那密密麻麻的谴责之音，如同被成千上万只蚊子围住了一般。

本就狂躁易怒的他，变得愈发的疯狂。

哗啦啦！

随着他挥动复仇之刃，一条血河忽然从复仇之刃中冲出。

那是他这段时间屠城所收集来的血液，里面充满了怨煞之气。

生灵沾染，动辄形销骨立，魂飞魄散。

然而让他震惊的是，那些怨灵在血河之中非但没有消散，反而像是进入了舒适区，开始疯狂吞噬血河成长。

只是眨眼的功夫，血河就被吞噬了一半。

“燕家小儿，纳命来！”

终于，第一只怨灵突破血河，猛然一口咬到了燕北玄的肩膀上。

接着，第二只，第三只……